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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灣瀕死經驗研究中心成立緣起

  在四年前,瀕死經驗對我來 說還是一片空白,我完全不懂什麼是瀕死經驗?什麼是四大分解?那年夏天的我,身體很虛弱,病得奄奄一息,半夜看到自己走在前面,腳是交叉著用跳的,很奇 怪,但沒多想什麼。第二天早上,全身冰冷的嚇壞了家人好友,只知道自己頭發高燒,燙得像要爆炸一樣,好像有股力量要自頭頂衝出去;接著脊椎骨一節一節的掉 到背部的皮囊上,不等我整理好,眼淚鼻涕就開始大量流出,流到耳朵都泡了淚水,枕頭都濕了。最奇妙的是當時的聽覺、視覺、感覺都變得異常敏銳,再小的聲響 都受不了,看到的物體大小改變了,輕輕的撫摸就如同刀割……不過,最後那一幕是永遠不可能忘得了的-- 
  我看到自己的背影。我看到自己往一個很大的螢幕走過去,在那個大螢幕的背後,是比太陽光還強千萬倍的光,我看得到,並不刺眼,可是,我就是知道那萬道 強光在等我。啊!還有那美麗的樂音,絕對只應天上有的聲音,溫柔的陪伴著我,那氣氛是空前的融洽,我感受到那份強烈的愛……幸福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然後 就沉沉的睡去……。 
  醒過來後,我不停的和至親好友描述這「至福」的感動、平靜、喜悅,而且人生觀明顯的改變了。我開始大量閱讀不同領域的書籍,一本接著一本,好像造物主 讓我經歷的事件並不是隨便給的,祂好像有另外的安排。不敢說自己有什麼使命,只是,醒過來後,我竟然跟姊姊說:「我知道我是回來帶你們怎麼回去的。」聽得 姊姊毛骨悚然,自己卻覺得本來就是如此,我是回來告訴大家:死亡並不可怕,可怕的是不知道要怎麼好好活著。就是這個念頭-「熱愛生命」,進駐了我整個人的 思緒行為中,我開始以來不及般的熱忱投身公益活動,更無條件的去幫助別人,在別人的需要裡看到自己的責任,雖然微薄,依然卯足全力。 
  學校、機關團體邀請我做「生命教育」的演講,只要我有時間,我幾乎沒有拒絕過,我知道散佈「熱愛生命」種子的重要,我在周大觀文教基金會裡擔任總執行長的工作,我們就聲明:熱愛生命三好- 
  和自己好:熱愛自己的生命 
  和別人好:尊重別人的生命 
  和地球好:維護地球的生命 
  而我在和大家分享「重回人間、活著真好」的瀕死經驗時,總是強調自己的三大體悟:
  1.淨化的真愛:自愛-認識自己、接納自己。肯定自己、感謝自己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愛人-給人歡喜。給人方便。給人信心。給人希望。
  2.真誠的助人:三心-開放的心。柔軟的心。慈悲的心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兩意-誠心誠意。全心全意。
  3.強烈的求知:閱讀-深入經藏。智慧如海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思考-盡信書,不如無書。 
  我因為曾經沐浴在光中而改變,我毫不保留的想將這種積極正向的人生觀告訴每一個人,我親愛的家人全力支持我,我的朋友為我高興,陌生人在聽過我的演講 之後也歡喜的給予我鼓勵和指教,促使我更認真去尋找相關資料,研讀更多有關瀕死經驗的報導和書籍。很高興的發覺:台灣已有不少出版社默默在耕耘,只是被忽 略了這塊園地。 
  來自高雄凱旋醫院的林耕新醫師,他是國際瀕死研究學會的會員,他私下研究本土瀕死經驗個案,已累積三十多件,他指出,經歷者都很低調,怕人家把他們當 瘋子。這些個案也有共同的經驗:感受身心分離的脫體感、缺乏時間和空間感、同時看件另一個自己、心靈異常舒服滿足。這些人在經歷瀕死經驗後變得毫不保留付 出,熱衷閱讀,對死亡不再害怕,許多人成為義工。林醫師強調:許多醫護人員會認為那是幻覺或怪力亂神,但歐美很多精神科權威及社會學研究團體,視瀕死經驗 為具有研究價值的資料。很幸運的,林醫師願意帶領我們大觀基金會在2002年7月中旬成立了“台灣瀕死研究心”。共同探討瀕死經驗之後續效應與啟發,以及 對瀕死經驗之認同所帶給無經驗者人生觀之轉化。